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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柳姨娘的院子里也没坐多久,外面就有人来叫陈郄了,说是姑爷在外面等着,因要还马车的缘故,也不好在陈家久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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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喜玉就凑在曾县令耳边说了一句,对方的脸就飞快变得严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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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伸出手指示意小声,跟着傅嬷嬷还靠近了些,“不瞒着嬷嬷,我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,连话都不敢说半句,等见着了嬷嬷心下里才放心下来。再听嬷嬷说话,就觉得哪听着都熟悉,就更觉得安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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孝道大过天,真有人拿孝道说事儿,陈郄就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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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三郎一脸高兴,跟着陈郄道:“听闻桐来县有一座凤来山,风景不错,我与刘兄正打算前往一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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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叫翠儿的年纪比红菱小,说话也没什么底气,就跟闷葫芦似地,红菱还在那叽叽喳喳个没完,“老爷要带着太太跟二姑娘一道去庙里上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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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山脚下,寨子里的人自然大多愿意,实在过不了了那还有山上可继续住着,就是村长这个,要陈九姑不管事儿了,下面有想法的怕也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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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槽,陈郄简直惊呆了,这事儿好似跟她说,这个搞封建迷信的祖上是开国元帅后代,虽然不再有统领军队之权,但是跟开国大元帅一个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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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说法,这古来都没这规矩呀,王奎本想耍流氓说,你嫁过来了就得是我的人,我睡你是天经地义,结果才开口就被自家亲娘给逮到了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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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不满也没用,南面的宅子贵得更离谱,就一个单独的几间房小院,都要一百多两了,王氏嫂子自个儿倒是看得多,王氏可不愿意当冤大头,能出快百两银子出来已经是在大出血了,何况还要拿银子出来修葺,到时候至少也得百两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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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三爷在一边听着,插话道:“卖首饰还要年轻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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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没好气的摆手,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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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在这三点上,在这之前都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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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放人进来了,又想着无非是送份添妆就走,哪知道这人还打算送人出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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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阳观里段如玉正上门来讨骂,不过段如玉面皮不比一般人,比城墙转角还厚上那么一点,被吃了闭门羹也不生气,“我说无为道长啊?你家小公爷都成了亲了,你还穿这一身有什么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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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陈老爷不可能把嫁妆拿出来,傅家现在也没人在京城,王氏嫂子注定要失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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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看了宁西侯世子一眼,道:“我之前说这话也不是假的,我只要掌柜不要他们家人,他们家人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去,下面的人我自有要挑的。银子一年该给多少,我也不会少,不过要是铺子一个季度半年一年为计赚得少了可是不成,这银子也是要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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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朗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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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就算是有银子,他们也不敢拿出去换,生怕在外山里那些猎户们怀疑上什么,给他们惹来祸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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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喜玉接过来,起身到了书案前,将纸张铺开,用镇纸镇住,才仔细看了起来。